LLLLLossky

=莲日天
目前在混oc啦

【东天】明明如月

夸爆我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棒了吧这也?!!!!!太好吃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缨珊:

赶上了阿天的生日写完了,于是就在阿天生日发一下吧,(假装)是给阿天的生贺。

是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可爱的萌新大帅哥的脑洞(啊哈哈哈哈哈不行让我笑一下下!!!

如果看到一半感觉画风突变…那就对了!
因为其中有一部分就是这位(此处省略上面的称谓)写的!我基本复制来了啊哈哈哈哈哈——
让我吹吹他!吹吹他!耶!我爱他!!

文章为东方求败第一人称,第二人称为天下无贼。
时间轴错乱可能有点让人看不懂,大体是插叙的。
中间有一点刺激的画面,耶。
算是个自我的尝试,完全掌握不好啊x
写的时候太放飞自我了,ooc到飞起_(:з」∠)_

就,大家看着玩玩吧_(:з」∠)_

——————

我艰难的伸出手,然后捂住胸口。
被染成鲜红的世界倒映在我的眼中,而后化为虚无只剩下你。

据说每个人在生命将要逝去的时候,人生中每一个难忘的片段便会浮现出来,像是上满发条的钟表咔嗒咔嗒的划过去。
我一直都是不信这些的,直到现在。
那些回忆便像是泡沫,或像是碎片而熠熠发光。

那天我是第一次见你。

我随着父亲进宫去向先皇请安,在大殿上尽头,有个小小的身影将我的注意力全部夺去了。
那是个蓝衣蓝发的少年,手里握着一把几近有半个身子那么大的蓝紫羽扇,似乎费力却又怡然自得的摇着。

一下了朝,我便直奔那个身影而去。

然后再也没能从此走出。

“我是东方家的,叫东方求败,你叫什么?”
“日出东方,唯求一败,真是个好名字。”
“我叫天下无贼,愿这天下无贼。”

从此你我便算是正式的相识了,然后则为相知。
我们常常在一起熟读军书,或者练习武功,然后彼此纠正彼此进步。
“天下,你的力量还是不够。”
“那是因为东方你太强了呀。”

我有的时候会想这算不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过转念一想,那是形容少年少女的纯洁情谊,和我们不搭的。

时间像是流水般的过的很快,快到我要数不清与你相识了多少个日夜的时候,便迎来了我的弱冠之年。
那些我认不全的达官贵人们携着数不清的贺礼来到东方府上,还有着眼波中传来丝丝恋慕的女子,古琴的弦一下一下的拨动着,竟让我莫名的生出了一丝厌倦来。

然后我就翘了这个给自己准备的宴会。

如深海般望不见头的星空铺开,然后是一轮金黄的明月,我半躺在窄窄的屋顶上,方才宴会上古琴的声音似乎顺着风飘过来,而技艺和你相差着咫尺天涯。
我没来由的想到了那个有着和天与海相似的发色的你来。
于是像是回应着我之所想般,就真的听见了你的声音。

“东方。”因为一手握着羽扇的缘故,你很艰难的半吊着悬在空中,“我终于找到你了。”
“诶诶天下。”我伸出手去将你拉上房顶,看着你紧靠着我坐下,“你怎么猜到我在这儿?”
“这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不就是我么?”

这大概是你第一次说出这句话,你那时清澈的蓝眸映着得意的欣喜便永恒的镌刻在我的心间。
这么想来,这个笑容和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竟然有那么几分相似。

“天下你看这明月多好看,陪我在这里赏月,不比听那些老头子说套话好多了?”
“今天可是你的生辰啊,都弱冠的人了。”
“这么说来,那你也快及笄了吧?”
“我堂堂八尺男儿,怎么用这个形容?”
“八尺男儿啊哈哈哈哈哈——诶天下你别推我啊!掉下去会死人的!”

你有些气鼓鼓的拉了我一把,然后盯着明月没来由的念了句诗。
“明明如月,明明如月啊。”
我偏过头去,却又恰好对上了你若有所思的单眸,不知怎的没来由的接了一句。
“何时可掇。”
你转过头来浅笑着看我,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东方,和我回去吧,大家还在等你。”
“陪我看月亮多好啊。”
然后你凑近我有些狡黠的低低说。
“你不想知道,我送你的礼物?”

不得不说最了解我的人果真是你,这一句话就让我动了心,乖乖的跟着你回去看那些无趣的贺礼。

总算是结束了宴会,送走了那些人之后我便找到你,然后直直的伸出手去。
“所以天下,说好的给我的礼物呢?”
“诶诶,刚要给你。”
于是你便俯下身去深深作揖,然后将身后的东西恭敬的双手奉上。
“在下天下无贼,将此作为您的贺礼而献上,愿东方求败可以东方求败。”

我同样的深深作揖,而后恭敬的双手接过。

“其实我的愿望是天下无贼啊。”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把好剑,上好的锻铁配上剑柄精美的花纹,正合我意。
“我找了很多匠人做的,不过那花纹可是我亲自勾画的。”
你得意的摇着羽扇的样子,真的让我欣喜而又不忍忘记,“怪不得这花纹格外好看。”
“诶天下,等你及笄的时候,我亲自给你做个发冠?诶诶别用羽扇敲我头啊?你说你还要踮脚——咿呀!”

怮哭的哀声送走了先皇,之后的礼炮又迎来了新皇的登基。
生死轮回,花尽枯荣,想来也自是这样,谁又能知道千百年前与千百年后的模样。
因着先皇的圣旨,我成为了这国家的丞相。
刚刚登基的小皇帝年幼担不起这国事,于是便由身为丞相的我,和被我提拔的,有着赫赫战功的大将军的你便撑起了整个国家。

后来匈奴入侵,国力衰微,我朝危在旦夕,于是你便站了出来。
“丞相,臣愿为国出征。”

我没有阻止你,因为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正如你了解我般,我也同样的了解你——至少我是这样以为的。
况且我是相信你的,相信我亲自任命的大将军,我最得力的军师自是文武双全天下无敌。

于是果不其然,你从未辜负我的期望。
庆功宴上歌舞升平,年幼的陛下乖巧的端坐在中,我随意的挥了挥手,文武官员便互相饮酒作乐。
而后又酩酊大醉,包括我也是。

不得不说进贡来的酒的确是上好的,酒精的影响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了。
我只觉头脑昏昏涨涨,歌声乐声谈笑声,像是无数的圈团团围绕而又将我困于其中,直扰得我心神不宁。

半睁着有些朦胧的双眼,我扶着桌摇晃着欲站起,旁边突然传来关切的问候,紧接着是一双稍冷的手适时扶持住我。

“丞相,您没事吧…?”

我偏过头,有些愣怔地看着脸上写满了担忧的你。
也许是因为方才歌舞升平的场面太过热闹,也许是浓重的酒精占领了我的头脑,而此时此刻我的眼中却满满的只剩下了你的影子。

你似乎比平时好看上了千万倍,——纵然你平时也是一如既往。
那只赤瞳流光百转,透着叫人心颤的色彩,便一下一下的捶打着我的心来。

我愣愣的没有反应,而你张口似乎正要说些什么。
于是我伸出手,又轻柔的抚过你的脸。

时至今日我还记得你当时有些惊讶而错愕的神情,却又并没有抗拒,而是顺从着任由我的动作。
我的指腹滑过你的脸颊,竟隐隐约约的回忆起小时候。
东方家的后花园一直都是我们玩闹的好地方,那时候我也曾无数次玩笑般抚过你的脸又将你揽入怀中。
你的皮肤一如幼时般细腻柔软,完全不像是身为一位征战多年久经沙场的大将军。

这样的动作使我上瘾。
我真愿我能够永远这样下去。

不,不够。
还有更多的,还想要更多的。

我停下了我的动作。
你似乎又开口问了一句什么,但是我没能听清。
心里莫名而来的冲动不断膨胀,又一寸一寸的填满了我的身心与头脑。
似乎有什么东西叫嚣着,呐喊着,使我几乎窒息般地痛苦。

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渴望什么。
我有权,我也有钱。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那年幼的皇帝无力承担的政务皆属于我,于是权倾朝野,多少荣华富贵是他人享受不到的,他人对我忠心,听我号令,而献上此生忠诚,永远臣服于我。
别人一辈子的梦想,我早就实现了。

可是我贪心,我不满足,纵然我已有了天下。

我有更加重要的东西妄想得到,名为天下。

“天下无贼。”
我清晰的念出你的全名,手指拨弄你额前的发丝。
我觉得我很清醒,事实上我也知道我正在做什么,我仍能记住我发音的每股气流涌上舌尖,流过嘴唇。
而后一字一顿。

“我想要你。”

你答应了,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我几乎是拉扯着你回到丞相府,然后将你摔在席上。
那晚我喝了很多,但每一个片段却摆脱了宿醉的遮挡,像是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脑海中。
额头,脸颊,唇畔,从曲线优美的脖子,到锁骨和平坦的小腹。我还清楚的记得你凸起的肋骨,我用手一遍一遍地抚摸而过,看着你随着我的动作而轻微地颤抖着,身上满是红色。
你很瘦,我甚至不太敢相信你就是那个天下大将军,提着剑征战四方,另一切侵略者不寒而栗,立下无数汗马功劳的大将军。

于是我们的距离化为零又成为负数,我甚至清楚的记得你的颤抖,你偏过头去用手背捂住了嘴脸,似是不愿让我看到那样的一面。
我尽力忍耐,但几乎控制不住我的速度,那些声音混合在一起,而这些东西和你身上特有的气味成了全部。
于是我不可避免地沦陷沉迷,动物的本能阻止了我的全部理智,你低哑的声音飘飘忽忽直掐着我的神经,叫我松不下气来。

次日醒来时宿醉的头疼令我心烦意乱,偏头看到身边的你,竟一下没能回过神来。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慌里慌张整理了衣衫,昨夜的记忆一幕幕浮上脑海。我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一步的动作。

于是我选择了逃离。
我稍微清理了一下这片狼藉,趁着你还未醒来,狼狈地离开了房间,前往他人家中拜访。
回到家中时已近正午,你早已离去,却又不忘细心的将床铺整理干净。
我站在床前,昨晚的一切似乎还历历在目。我站了很久,很久很久。
然后我让佣人换掉了床上的一切。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看你,用什么样的语气同你说话。
我试图逃避你,躲开与你的接触。

却又去往何方都无法逃离。

早朝结束后那些大臣三三两两的离去,你站在离我不远也不近的位置,一下一下的摇着羽扇,浅浅的笑容似是无事发生般的从容。
我送走了小皇上,然后与你一起回了我的书房,不敢直视的躲闪着目光看你。

你一如既往的俯身作揖,“臣天下无贼,拜见东方丞相大人。”
我想要伸出手扶你,却没能想到你顺势环住我的腰身来。
“东方大人这是不认账了?”

不得不说这段日子或许是我这短暂的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因着你。
我喜欢看着你摇着羽扇而天下大势尽收眼底的模样,喜欢看你指点江山运筹帷幄的模样。
也同样喜欢昏黄的烛火下,你取下我亲手制作而送与你的发冠,又轻柔的解下系于腰间的海蓝衣带的模样。

“你啊,私下的时候就别总叫我丞相了,像原来那样叫东方就很好。”
“那怎么行,丞相就是丞相,而且朝廷上的那些人一直很关心着你的婚事。”
“我与你自幼相识,关系亲密些怎么了,这些老东西真是的。”

被掀下眼罩的左眼空洞而又茫然,你没有接话,只是靠在我的胸膛,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你若是女子,便好了。”
“天下,你若是女子,便好了。”

零零碎碎的记忆一块块的拼凑起来,我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昨天。
昨天是仲秋。

东方家的后花园对于我们来说一直都是个好去处,无论是幼年还是现在。
化为鲜红的枫叶和蓝色的无尽夏一簇一簇的打着团儿,倒是像我们的发色般相配。
我斜着身子半坐在青石做的小桌上,而你则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将视线投向远在远方的远方。
我随手衔起一块精致的小月饼,然后凑到你嘴边。

“天下,想什么呢?”
你侧过头来望望我,然后迟疑着将它吃下,略微咀嚼后握着羽扇浅浅的笑着,“没什么。”
“天下,为我弹琴吧。”
“我的古琴…”
“早替你拿来了。”我随手指了指院中央的那棵柳树——是你陪我度过的第一个生辰的礼物,陪伴着我们走过漫长岁月无尽长路的那棵树去,“喏,在树下面就是。”
于是你起身,将羽扇轻轻放在我的膝上,然后走到树下席地而坐。

那些看不见的音符似是随着属于你的名为风的精灵而幻化成形四处飘荡,皓月当空,那些银亮的光辉透过树枝斜斜的映射出一片斑驳的树影,也为你披上柔和的光来。
“明明如月。”
我轻声的和着你的节拍,轻握着你的羽扇学着你的动作而微微拂动着。
“何时可掇?”

一曲终了,你怜惜的收好古琴起身作揖,然后随意的靠在树上,任凭风拂起你海蓝的发来。
“丞相,冬天大概就要来了。”
“嗯是啊,不过冬天很快就会过去,然后又是新的春季,伴着新的希望。”
“但万物总要枯败,经历刻骨的绝望。”这一瞬间我竟感觉我对你似乎很陌生,“像是突然回暖了的天气中绽开了的花儿,自以为到了春天,便耗尽了全部积蓄的养分燃尽生命。”

“然后收获的只有绝望。”

仅剩着一只的赤瞳中似乎蕴满了我看不懂的波澜,我不知说什么,便起身走过去,而后轻轻的握住你的手,将那羽扇递还给你。
“但依然是有过希望的,而且还会有来生。”
”来生…?”
你茫然的偏了偏头。

“那便若有来生。”

明明如月,我一直想着我早已可掇。
我一直以为我是那样了解你,正如你了解我那般。
我一直以为,我得到了天下。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讌,心念旧恩。

薄雾散去化作我的思念,伴着那些忧思难忘。

却一切仅是我的以为。

羽扇微拂,天下尽收眼底。
于是闪着寒光的利刃提起而划破肌肤,划破血肉,任凭鲜红四下飞溅染红大殿染红天下。

零零碎碎的却又在我记忆中泛着海蓝色的光芒的碎片一枚一枚如浮光掠影般划过天际银河,不知是无尽的疼痛还是回忆的结束,令我不得不面前着面前的一切。

涌上来的鲜血化为泡沫固执的停在喉间,而顺着呼吸咳出的红色化为星芒溅出。
我盯着那些红色的星芒,不由得眼前发黑,天地似乎携着我四下翻转,连最简单的呼吸都带着无穷无尽的痛来。

于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实早已摆在我的面前,而我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接受。
将要逝去的我的生命。
还有我得力的,最信任的,在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你。
将陪伴了我二十余载岁月的长剑指向我,背叛了我的事实。

但想来,你我之间这所谓的亲近,仅仅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不过是我的自作多情罢了。
幼时的我们似乎在面前掠过,我不禁扯了扯嘴角,却失了我一贯的狂扬。
胸口像是撕裂般的疼痛,不得不说你可真是心细,若是一般人挨了这么多刀子,大抵早已魂归西天了吧。

于是像是自嘲般的,喉咙里翻滚出微弱的笑声,本应浑厚的声音却尽数化为鲜血翻滚的血声,满是沙哑破败来。
我隐约的看见你秀气的眉毛微微的蹙起,大抵是因我这顽强的生命力受了惊吧。
我看见你的嘴唇微微开阖着像是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是化为无声。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是一件很重要的,甚至于说最重要的,但我却从未做到的事情。
于是我不再笑,那份萦绕在心头的执念划为这幅破败的机体最后的力量而凝结起来。
与你走过的无尽长路与漫长岁月像是走马灯般虚虚幻幻真真假假。

我抽搐着站了起来,那些数不清的伤口撕裂着痛到叫人发狂,每一个哪怕是最微小不过的动作都伴着血液一寸一寸的离去,与我的生命一起慢慢枯竭。
我清楚的感到了你的惊慌。
也罢,已经伤成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站得起来?
而我却做到了,甚至一步一步踉跄着向你走去,不顾身后被我拖出的红。

我看见你变了脸色,再一次举起你手中的长剑——
那把在丞相府中陪伴着我走过二十余载春秋的长剑。
那把你亲自赠予我的长剑。
那把由你亲手勾画的有着风一般花纹的长剑。
那把沾染了血迹——浸透了我的血与泪的长剑。
“在下天下无贼,将此作为您的贺礼而献上,愿东方求败可以东方求败。”

我几乎是扑倒在你身上的。
那把长剑毫无疑问的进入了我破碎的身体,但是疼痛早已麻木。
我看见你珍爱的一袭蓝衣被我染做红色,竟莫名的有些心疼这上好的绸缎来。

我轻轻环住你的肩膀,如我曾和你做过的无数次那般。
只不过我不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坐拥天下的丞相,而你也不再是那个小小的受制于我的将军。
我颤抖着将嘴唇凑近你的耳边,试图亲吻过你的耳廓,可是颤抖却阻止我令我控制不住自己。

你没有推开我,甚至握着长剑的手也迟疑着没有动作。
我想这已经足够了,那些属于东方大丞相的野心早已尽数凋零又被深深埋葬化为属于你的风荡向远方。
而只剩下明月与天下。

死而无憾。
不,还有一件事情。

我们可以回到原点,却永远也回不到昨天。

我将最后的力量用尽,将平生最温柔也最坚定的语气——
而告诉了你,我此生中一直都没能说出口的话。
无论是否还有来生,无论来生会是如何。

“天下无贼,我爱你。”

于是身体无力的坠下,而这世界化为黑暗——
在此之前,似乎有个声音飘渺着。

“你若不是东方求败,就好了。”

——————

后记/关于文章的一句话解释/渣儿珊日常瞎叨叨系列。

您好,这儿是缨珊,感谢您能看到这里。

终于发出来了,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正如开头所说的,这篇文就是和一位大帅哥(……)交流脑洞的产物——当然脑洞都是他的,文都是我…啊不对,文有一部分也是他的。
写到某处了的珊:哇我不知道怎么写了!
于是大帅哥就写了一段儿,我就基本搬了过来。
所以我要再次吹吹他,他真棒!
但他是我的珍宝不给你们,耶。

第一人称和第二人称是我第一次尝试,感觉把握的不是很好。
但感觉这么写很有趣!

关于文章的混乱时间轴,其实很简单,就是我写的太乱了(你
开头上来就是阿天背叛了丞相,然后中间的全部都是丞相在被背叛之后的回忆,回忆结束之后继续就是背叛的情节。
果三的背叛,我能玩一辈子。

然后是文章中,俩人爬房顶看月亮那儿,其实我觉得吧,我写的蜜汁ooc了,就很抱歉。
但我就是很喜欢那儿,就不想改,耶。
大帅哥:我觉得年轻时候的丞相活泼一点没毛病。
珊:嗯我觉得也没毛病!
然后这部分的阿天大概就是现代的十岁天(……)感觉,那种有点小聪明还特别可爱的感觉!

我觉得我可能是和《短歌行》这个诗杠上了。
说到这儿,文中随口提到的“丞相给阿天做了个发冠”,其实就是我的私设辣x
我写过一个《青青子衿》,就是这个私设,不过是原著背景,和本篇文一点都搭不上边儿,这篇文就是强行带上自己私设玩玩——其实我觉得我自己的私设都很好吃(突然开启不要脸吹自己模式

为什么中秋节那段,要特意写一句种的是柳树?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没有,是我私心,就是因为我男神姓柳,耶!
那蓝色的无尽夏呢?
也没有,还是关于我男神的,都是私心。

把这个文在阿天生日的时候当生贺搬出来也是很良心不安。
但这并不能阻止我对阿天和对东天的爱,我爱他们,耶。

写刀子真的很爽,我同学和我交流脑洞的时候还提供了一些有趣的脑洞给我,嗯都是刀子。
这么带感的东西,我一定会慢慢写出来的,耶(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肝

那么最后,感谢您可以听我瞎叨叨。
谢谢您能够看到这里,如果能得到您的喜欢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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